在以“多维视野下的黑龙江地域文化”为主题的2016学术年会文史专场,文学所三位学者先后作了以萧红为专题的学术报告。
文学研究所依托资源优势,集中打造萧红专题研究,锻造萧红品牌影响力,旨在扩大萧红研究的推广,将萧红研究推向更纵深的领域。
文学研究所副所长、郭淑梅研究员在她的《萧红在香港》的学术报告中阐述了萧红研究的必要性。她认为,萧红代表中国女性“五四”以来独立自主形象的确立,萧红作品非常超前地表现出性别立场;萧红是地域文化的象征、萧红最得鲁迅先生真传。报告重点阐述了萧红在香港的创作活动。她指出,香港成就了萧红,哈尔滨多元文化基因为萧红写作奠定了基础。她介绍说,在上海,由于鲁迅的提携,萧红迅速融入国际作家圈。香港使她最终走向国际舞台。从萧红在香港从事创作和社会活动的轨迹可以看出,萧红并不像国内一些学者所言,是孤独寂寞地活着。她除了延续鲁迅先生的精神命脉,还投身到抗日救亡活动中。萧红在香港和内地文化界有着很高的声望。为保护萧红墓,香港文化界经过三年不懈努力,最终达成迁往广州银河公墓的结局。研究萧红,是因为她是一百年来,中国文学史文化史永远绕不开的话题。
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金钢做了题为《论萧红创作中的哈尔滨》的学术报告,报告指出萧红出生、成长在一片五方杂处的地域,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。故乡小城呼兰与国际化大都市哈尔滨隔江相望,从少女时代起,萧红便时时感受着对岸大都市的诱惑。大都市的新潮思想和文化猛烈地冲击着小城的传统文化,虽然广大而又坚固的乡土社会仍然沉睡,但终究有好奇、敏感的年轻人被唤醒。萧红便是一个早醒的年轻人。在从小城姑娘张乃莹到作家萧红的蜕变过程中,哈尔滨这座城市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。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,哈尔滨是一座交融着“现代化”、“都市化”与民族苦难的新兴大都市。在这座城市里,萧红接受了新潮教育,获得了知识启蒙,也是在这座城市,萧红初次大量接触、亲身经历社会底层的种种苦痛与悲凉;这里是她逃亡的起点,也是她不断回望、反思之地。对萧红来说,哈尔滨这座城市无论在作品内外,都充满了复杂、深沉的含义。
文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王威在其学术报告《萧红笔下的东北民俗研究》中认为:萧红笔下的东北民俗景观,洋溢着淳朴的民俗风情。民间风俗习惯作为一种物态文化和观念文化的载体,体现了民族地域的独特性。体现了故乡的地域独特性及当地民俗文化的精髓。《生死场》中,萧红展示了一个令人生骇的东北民俗。作品中的女人如同野外的花草,全然依靠着自己生命力的是否顽强来决定生命的长度。而对于女人的生产甚至还没有牲畜的下崽更能够得到人们的重视。《呼兰河传》中,王大姑娘因为与小磨倌儿“名不正、言不顺”的婚姻,最终死于看客们的言论和自己良心的谴责之下。《小城三月 》中的翠姨因为是出了嫁的寡妇的女儿,所以,只能找一个寡妇的儿子结婚,这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。萧红笔下的人们所持有的民俗是无意识的,同时也是生活惯性使然。这些习惯麻痹了头脑,缺陷了人格,从而导致悲剧的发生。(文学研究所张珊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