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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命红颜之萧红
作者:sa3
这里要谈到的是萧红和萧军在哈尔滨的一段艰难生活。两萧用真挚热烈的爱情来抵御贫困、饥饿、病痛,一个“捱”字是萧红用健康作为赌注,燃烧生命的准确诠释。她的早逝与这种磨难是紧密相关的。
四百多元是一个天文数字。餐馆里的一份素菜是以一分二分钱来计算的,萧红的一件新棉衣送去当铺也只不过能当一元钱。“水壶、面板、水桶、蓝瓷锅、三只碗、酱油瓶子、豆腐瓶”这些物品一共值五角钱。萧军等人无力营救萧红,但是这时候萧军和身怀六甲的萧红相爱了。这份爱情是超然物外的,也不是时下那些满心“处女情结”的男人可以理解和接受的。
1932年8月,松花江水冲跨了跨江大桥,江堤决口,萧红趁乱乘船逃出旅馆,找到裴馨园家。在裴家静养时,两萧就开始同居。裴打发了五元钱,逐他们出门,两萧只得又住进欧罗巴旅馆。萧红临产时,靠萧军的拳头强行把萧红送进了三等产室。生下的女儿没有吃到一口母乳就被送人了。后来萧军为汪家孩子教课,作为交换,汪家为两萧提供了栖身之处。萧军靠做家教,打临工来维持两人的生活,这显然是很困难的。两人不得不四处告贷,偶尔可以借到三五角钱,借到一元以上几乎不可能。五角钱要维持好几天的生活,更多的时候,是硬扛着饥饿。“整天仅吃了一些大葱,一杯冷茶。” “郎华仍不回来,我拿什么来喂肚子呢?桌子可以吃吗?草褥子可以吃吗?” “对面包,我害怕起来,不是我想吃面包,怕是面包要吞了我。” “黑列巴和白盐,许多日子成了我们唯一的生命线。” “我不愿意我的脑浆翻绞,又睡下,拉我的被子,在床上辗转,仿佛是个病人一样,我的肚子叫响,太阳西沉下去,平没有回来。我只吃过一碗玉米粥,那还是清早。” “肚子越响了,怕给他听着这肚子的呼唤,我把肚子翻向床,压住这呼唤。” 这就是萧红对于饥饿的体会。这样的文字简直是触目惊心,叫人不忍卒读。萧红从事创作仅有九年,写下了近百万字。如果不是因为早逝,很可能还会留下许多佳作。萧红去世的时候身患神经,肠胃,妇科方面的多种疾病,肺结核也折磨着她孱弱的躯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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